当前位置 首页 >常用范文 >

读书让我的评书别具一格

作者:jkyxc 浏览数:

年少爱读书

田连元的祖父和父亲都是评书艺人,他很自然地继承了他们的事。小的时候,田连元很喜欢评书,后来去学校念书,发现读书很有意思,有一段时间对评书失去了兴趣。但是没有别的办法,无论喜不喜欢,他都没办法选择,只能继承父辈的事业。田连元边上学边学习评书表演,慢慢地由不喜欢变得喜爱,在这个过程中读书起了很大的作用。

田连元最早读的书是《十二金钱镖》、《蜀山剑侠传》、《荒郊女侠》等解放后的新派武侠小说以及张恨水的作品。那时候因为家里穷,没有机会读课外书,还有一年高小就要毕业了,父亲却生了病,田连元被迫学艺养家。因为学习成绩优秀,对于他的辍学,同学和老师都觉得非常可惜。虽然辍学了,但是田连元却没有放弃任何一个读书学习的机会。他靠借读同学的课本和笔记,自学了初中、高中、大学的文科课程。

在天津学艺的那段时间,住处附近有个小书摊可以出租旧书,他就将自己的生活费拿出一部分去租书。书摊摊主是一个慈祥的老大爷,见田连元这么爱学习,这么爱看书,就经常给他推荐一些好书,有时候田连元租书的钱不够了,老大爷也是能少收就少收,甚至可以免费看。对于田连元读书的这种热情,老大爷是既欢喜又支持,因为那会儿像田连元这么大的孩子租书的太少了。

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、《把一切献给党》、《海鸥》、《牛虻》、《孤坟鬼影》等书他就是在那段时间读的。那会儿,田连元只有15岁左右。后来,田连元有机会读到了巴金先生的《家》、《春》、《秋》,那会儿也能看懂个大概,因为都是白话。他心想:原来写书也不难啊,这样的书我也能写啊。后来他真的写了一本所谓的“小说”,寄给了解放军文艺出版社,结果自然是石沉大海。长大以后,回想起这件事,田连元觉得当时的自己确实有些无知和幼稚。少年时期,他读书是逐字逐句地读,20多岁到40多岁读书就有选择性了,往往是拿到一本书先看头几章能不能把自己吸引住,如果能吸引住,他就读下去,他决不会忍耐着去看一本书。

随着年龄的增长,读书的增多,田连元明白了写作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这个职业并不适合自己,因为自己并没有巴金先生等作家那样的语言。

“看小说是阅读文学

说书是讲述文学”

曾经有一段时间,田连元疯狂地迷恋上了鲁迅的作品,那时,他只有十七八岁,很年轻,对鲁迅的作品不能完全理解,并不了解他的创作背景以及他作品的历史背景,只是觉得他的语言很有意思,读来很有味道。“院子里有两棵树,一棵是枣树,另一棵还是枣树”,田连元觉得鲁迅的语言有种幽默感,单单这一点,就吸引着田连元去阅读鲁迅,去了解鲁迅。他对鲁迅迷恋的程度可以用“疯狂”形容,不光迷恋鲁迅的作品、迷恋鲁迅的语言,还迷恋鲁迅这个人,就连别人在报纸上骂鲁迅的文章他都找来看。

田连元还喜欢老舍的作品,因为他的语言京味儿很浓,同样幽默风趣。鲁迅和老舍这两个人对田连元说评书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,在听田连元说每一部书时,你都会发现这种影响在其中留下的影子。

说书是一种语言的艺术,这种艺术听起来非常自然质朴,但品起来内涵丰富,同样的话你得说出韵味来,观众听了会带有一种会意的微笑,这就叫语言的魅力。这种语言来自生活,并高于生活,但评书的语言和小说的语言还有一定的差别,看小说是阅读文学,说书是讲述文学。

要说到印象最深的一本书,田连元清楚地记得那本书的名字叫《谈天才》,是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的。当时读这本书的时候,他只有十七八岁。书中有一个故事,田连元至今印象深刻:有一个小说家在刚开始创作时,第一次投稿失败,但他并未气馁,还是不断地投稿,一直投了三年,终于有一天他的作品被选用了,他实现了自己的梦想,成了一个作家。田连元说,这个人就认准了这条路,不停地写,不停地努力,朝着自己的目标不断前进,最后取得了成功。这本书给他一种力量,一种锲而不舍、不断前进的力量。

藏书为说书

20岁的时候,田连元成为了辽宁本溪曲艺团的一名演员。到东北工作之后,田连元开始大量阅读外国的作品,他最喜欢读契诃夫、莫泊桑、欧·亨利的短篇小说。田连元回忆说:“我读的书比较杂,什么都爱看。一个好的说书人,应该是广览博读、通晓古今、无所不知,如今报纸讲究信息量大,评书同样也是,‘活到老,学到老’。”田连元觉得他们的作品和评书有接近之处,其中的幽默,让人回味无穷,让他印象最深的是莫泊桑的作品——《项链》。在他看来,《项链》实际上就是一个评书的结构,后来他将其改编成评书。左拉的《陪衬人》同样也让他记忆犹新,这些书中的幽默元素也成了他说书风格独树一帜的重要影响因素。

进入中年以后,田连元主要读短篇小说、微型小说以及以前想看但没看到的世界名著。

随着年龄的增长,表演经验的不断丰富,他的评书表演逐渐趋于成熟,在曲艺团有了一定的影响力。23岁时田连元当了本溪市曲艺团团长;他25岁时,“文革”爆发。“文革”给读书人带来的打击是非常巨大的,对田连元也是如此,在这场浩劫中,他损失的不仅仅是一些珍贵的书,更多的是失去了很多读好书的机会。田连元最早读《三国演义》的时候,买的是一本清朝时期的线装书,那会儿大致能看懂,爱不释手,但在“文革”中也被烧掉了。这是他那段生活中的最痛心的经历,每谈及此,田连元总是唏嘘不已。他说,当年他坐在火炉边的炕上,整整烧了一宿。唯一没有被烧掉的是《遁窟谰言》和《蓝诏馆外史》这两本笔记小说,这是经历过“文革”的田连元感到最庆幸的一件事。

直到现在,说书涉及到哪方面,田连元就会有针对性地研究一番,所以,他的藏书、读书都很杂。每次买书的时候,田连元想的都是这本书将来能不能用到,他会有一种预感,如果预感这本书将来会用上,他就会毫不犹豫地买下。或许是因为以前很多藏书被烧掉,想再寻回的缘故,田连元喜欢逛旧书摊、书市,喜欢买旧版书。在北京的琉璃厂、潘家园,经常会出现田连元的身影,他在寻觅曾经失去的那些“珍宝”。

推荐访问:评书 别具 读书

相关文章:

Top